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
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。
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
螽斯。两汉。佚名。 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。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
蝈蝈张翅膀,群集低飞翔啊。你的子孙多又多,家族正兴旺啊。
蝈蝈张翅膀,群飞嗡嗡响啊。你的子孙多又多,世代绵延长啊。
蝈蝈张翅膀,群聚挤满堂啊。你的子孙多又多,和睦好欢畅啊。
螽(zhōng终)斯:或名斯螽,一种直翅目昆虫,常称为“蝈蝈”。一说“斯”为语词。
诜(shēn 身)诜:同莘莘,众多貌。
振振(zhēn真 古音):茂盛的样子。
薨(hōng轰)薨:很多虫飞的声音。或曰形容螽斯的齐鸣。
绳绳(mǐn):延绵不绝的样子。
揖揖(yī):会聚的样子。揖为集之假借。
蛰(zhé哲)蛰:多,聚集。
参考资料:
1、《先秦诗鉴赏辞典》.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年12月版,第12页
周代设有采诗之官,每年春天,摇着木铎深入民间收集民间歌谣,把能够反映人民欢乐疾苦的作品,整理后交给太师(负责音乐之官)谱曲,演唱给天子听,作为施政的参考。这首《螽斯》即体现了当时人们多子多福的思想和对这方面的祈祷。
参考资料:
1、《先秦诗鉴赏辞典》.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年12月版,第41-42页
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,前两句描写,后两句颂祝。而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。是这首诗艺术表现上最鲜明的特色。如果说,“宜尔子孙”的三致其辞,使诗旨显豁明朗;那么,六组叠词的巧妙运用,则使全篇韵味无穷。《诗经》运用叠词颇为寻常,而《螽斯》的独特魅力在于:六组叠词,锤炼整齐,隔句联用,音韵铿锵,造成了节短韵长的审美效果。同时,诗章结构并列,六词意有差别,又形成了诗意的层递:首章侧重多子兴旺;次章侧重世代昌盛;末章侧重聚集欢乐。由此看来,方氏的评语似可改为:诗虽平说,平中暗含波折;六字炼得甚新,诗意表达圆足。另外,在朱熹《诗集传》中,《螽斯》是比体首篇,故用以释比。其实,通篇围绕“螽斯”着笔,却一语双关,即物即情,物情两忘,浑然一体。因此,“螽斯”不只是比喻性意象,也可以说是《诗经》中不多见的象征性意象。
关于诗旨,《毛诗序》云:“《螽斯》,后妃子孙众多也,言若螽斯。不妒忌,则子孙众多也。”点出了诗的主旨,但拖了一个经学的尾巴。朱熹《诗集传》承毛氏之说。还作了“故众妾以螽斯之群处和集而子孙众多比之”的发挥,没有贯彻其“《诗》作诗读”的主张。对此,姚际恒一并认为“附会无理”(《诗经通论》);方玉润进而指出:诗人措词“仅借螽斯为比,未尝显颂君妃,亦不可泥而求之也。读者细咏诗词,当能得诸言外”(《诗经原始》)。确实不可泥求经传,而应就诗论诗。
体会意象,细味诗语,先民颂祝多子多孙的诗旨,显豁而明朗。就意象而言,飞蝗产卵孵化的若虫极多,年生两代或三代,真可谓是宜子的动物。诗篇正以此作比,寄兴于物,即物寓情;“子孙众多,言若螽斯”,即此之谓。就诗语而言,“宜尔子孙”的“宜”,有“多”的含义;而六组叠词,除“薨薨”外,均有形容群聚众多之意。易辞复唱,用墨如泼,正因心愿强烈。“子孙”,是生命的延续,晚年的慰藉,家族的希望。华夏先民多子多福的观念,在尧舜之世已深入民心。《庄子·天地》篇有“华封人三祝”的记载:尧去华地巡视,守疆人对这位“圣人”充满敬意,衷心地祝愿他“寿、富、多男子”。而再三颂祝“宜尔子孙”的《螽斯》,正是先民这一观念诗意地热烈抒发。
就诗篇编排而言,前篇《国风·周南·樛木》祝贺新婚幸福,此篇继而祈颂多生贵子,不仅顺理成章,或恐正是编者苦心所系。
此花迥绝他花,湘中不减吴中盛。疑从太华,分来岳麓,根荄玉井。炬列千红,盖擎万绿,织成云锦。向壶天清暑,风梳露洗,尘不染、香成阵。好似一番雨过,似轻鬟、晚临妆镜。阿环浴罢,珠横翠乱,芳肌犹润。载月同游,隔花共语,酒边清兴。问六郎、凝伫多时,公不饮、俗几甚。
水龙吟·此花迥绝他花。宋代。李曾伯。 此花迥绝他花,湘中不减吴中盛。疑从太华,分来岳麓,根荄玉井。炬列千红,盖擎万绿,织成云锦。向壶天清暑,风梳露洗,尘不染、香成阵。好似一番雨过,似轻鬟、晚临妆镜。阿环浴罢,珠横翠乱,芳肌犹润。载月同游,隔花共语,酒边清兴。问六郎、凝伫多时,公不饮、俗几甚。
送兄弟还都至长葛河上四首·双禽。宋代。韩维。 双双河洲禽,文彩披丹质。飞翔不离渚,鸣戏自终日。寒鱼伏冰池,岁暮饥尔匹。不欲远求林,投身避罗毕。
苏台夜泊。。董纪。 扁舟暮抵阖闾城,愁听傍人话战争。龙井水光相荡潏,虎丘山色自阴晴。野花原是吴宫草,甲马曾来越国兵。西子不归台亦废,空留江月照人明。
送李司训之乾州。明代。傅圭。 案牍劳终日,何如此职清。坐谈惟往圣,环立有书生。棘院频抽句,贤关久擅名。尽心期报国,端不负生平。
十友亭。清代。朱庸斋。 阆苑天风接玉屏,江山文字见英灵。苍茫三百年间事,片石谁寻十友亭。